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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巴×戈洛温】永不到来的春天(二战AU,战友情,BE)

菠萝老师@Nekomaru P的图: 战火版 文艺爱情版


苏德战争AU,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背景,BE了,为了填我自己的一个脑洞,文笔是属于大学毕业的那种小学生文笔,对,就是二十来年了没有长进。。。

算是战友情吧。。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咋去写战火纷飞中的恋人。。。dbq,还夹带了一点豆腐丝的私货,请注意避雷(8102年了!我还在为他们真情实感地流泪!)

跟史实有很大出入,只有部分重合,基本都是我瞎编

如果您做好了准备,就请您看一看吧!


“斯大林格勒解围之后,我们换了军装。大肩章,战友们都开玩笑说我们像‘沙皇的近卫军’。我的小沙皇,不知道你有没有近卫军在身边保护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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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戈洛温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阿尔捷姆久巴好笑地看着他。

“做梦了?”

“我在读诗,一共三句,但只记得第一句了。”

“说来听听。”久巴来了兴致。

“一只鸟给了我春天的幻象...”

久巴若有所思。“好诗。不过春天总会来的,你看到的不会是幻象。”

这是他们在斯大林格勒被围困的第190天,1月底,凛冬已至,街上是成片的废墟和脏污的雪。德军的飞机轰炸刚刚停了下来,整条街安静得诡异。戈洛温斗不过连日的疲惫和这一刹的安静,打了个盹。

对面楼里还有一个德军狙击手。他们已经对峙了两天两夜,这期间没人动弹。久巴不止一次地假装伸出军帽树枝去吸引对方开枪,但是对方只开了两枪,而戈洛温并没抓住打死他的机会。疲惫不堪的戈洛温甚至会在刹那间出现幻觉,是不是对面根本没有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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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他和久巴一起跑进了这栋楼。初见时戈洛温看着久巴肩上的军衔有些惊讶,但随即又转为平静。他们迅速跑上四楼。久巴看着眼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瘦弱狙击手,脸上灰突突的,白色罩衣包裹下的手冻得红肿,有些僵硬的手指靠在扳机上。他竟生出些心疼来。

他们紧张地守在楼梯两侧,一直等到外面的炮声静了下来。

两人走到窗边,面对面坐下。

“你从哪来?小伙子。”久巴低声问道。

“西伯利亚抽调来的。321师,看样子我们中队已经被打散了,他们应该还在附近。你呢?团长?”

久巴愣了愣,随即笑了,“莫斯科军校教官。战争来得太急了,学校上了一帮学生,我带他们的,没想到打散了。”

男孩看着他脸上明显流露出的担忧神色,安慰道,“没事,他们会迅速成长起来的。”

久巴点点头,脸上的担忧却并未消除。男孩笑了,“我叫亚历山大戈洛温。”

“阿尔捷姆久巴。”

戈洛温握住了眼前的大个子伸出来的手。

“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狙击手,所以一会儿你可能得帮帮我。”戈洛温轻声说,“这条街暂时还没被咱们夺回来,一会儿应该还会继续交火,我得消灭炮手,或者开炮的坦克兵。”

“帮你看位置?”久巴心领神会。

戈洛温满意地点头,“没错。”久巴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当晚没有任何声响,也许是疯狂的德军疲惫了,终于停下了攻势。但戈洛温没有懈怠,仍然全神贯注看着窗外。久巴时而看着另一侧的路口,时而望望对面的建筑。

“什么时候到的这里?”久巴低声问道。

“去年十一月吧,一年前。调到了莫斯科东线,那很需要人。估计是领袖不想让我们在西伯利亚守着日本人了,我们在东线拖住了几个装甲师和一个摩托化师。”

“你...是那个中队的?那...”久巴惊讶地看向他。

“命大而已。”戈洛温知道他想说什么,笑着接上了话茬。

久巴知道那个英雄一样的中队。如果不是他们,德国鬼子早就大摇大摆开进莫斯科了。

“你们中队是什么番号?”

“临时混编中队,还没来得及取番号。之后我们被零散编入了321师,撤进了城。”戈洛温咬了一口被冻得发硬的黑面包,有点艰难地咀嚼着。

久巴递给他一盒肉罐头,“我们不知道要在这守几天,你比我年轻,多吃点。”

戈洛温费了好大劲咕咚一口咽下了黑面包。“你留着吧团长,我也有。”戈洛温也从罩衣里掏出了一盒罐头,“你的够吗,看你长那么高好像要消耗很多能量。”

久巴无奈,“我这还有几根香肠,等你饿了再管我要吧。”

戈洛温笑他,“果然是团长配置。那你倒不如现在给我,省得一会你饿急了就吃完了。”

久巴直接把香肠扔了过去,砸在他怀里。戈洛温又给扔了回去。

“跟你开玩笑呢,你留着吧,我还不一定能活到什么时候。到时候从死人身上扒吃的怕是味道不会太好。”戈洛温动了动腿。

久巴看了看他,年轻人鼻子很挺拔,脸上还是有点脏,但好像比刚刚好了一点,八字眉向下耷拉着,总觉得有点忧伤,借着月光,他看着戈洛温好像亮着星光的眼睛。

“东线...很难守是吧。”久巴开口问道。

“没错。我们到的时候雪已经积了一米厚了,不过这种程度的雪在我看来还不算什么,在我家乡很常见。西伯利亚有半年的时间都是冬天。”戈洛温见他没有接茬,继续说道,“因为雪太厚,我们踩上去的脚印简直就是鬼子轰炸方向的指引,在天上看得清清楚楚。鬼子的炮简直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一顿狂轰滥炸,我们师长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一开始死了不少战友,我们混编了仅剩的一支中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帮德国鬼子放弃了原本的包围圈,往东来了。”

“你们拖住了他们?”

“是的。我们正在往城里撤,他们正好撞到了我们枪口上。中队本有430个战友,应该是只有29个活下来了。”

久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戈洛温把剩下的黑面包塞进了罩衣里,“我们撤进了城里,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在这里我的命以天计算都算是奢侈的。”

“不会的,春天总会来的。”久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戈洛温笑了,“也许吧。你不饿吗团长?看你没怎么吃东西。”

“我不太吃得下。你累吗?可以先休息,我还很清醒。”

听到这话,戈洛温感到一阵疲惫袭了上来。陷在无止境的困境中的西伯利亚年轻人显然有些难以消化连日来的紧张和痛苦,于是他冲久巴点点头,抱着枪睡了过去。

 

半夜,戈洛温被一声枪响惊醒。他马上进入了警戒状态,悄悄望着外面。久巴看样子一直没有睡,他拿着望远镜,往路口东侧看过去。

“东面来了一辆军车。鬼子的。”

“街上有咱们的人吗?”戈洛温在窗下爬到久巴那一侧,找了个位置架起枪。

“暂时没看到。”

军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停在了路口,几个德军下车,架起了高射炮。

突然枪声四起,两边的楼里冲出来了几个零星的战友,也冲出了几个鬼子。戈洛温马上对准了一个填炮的鬼子,一枪命中,又打中了一个准备扔手榴弹的。几个战友端着步枪从四面跑了出来,和他们正面交了火。戈洛温几枪出去又撂了几个人。没一会儿街上的枪声就停止了,军车旁边倒着几个鬼子,街面上也有几个战友和鬼子的尸体。

“小沙皇,有个鬼子拿着狙击枪跑进了对面楼。”

戈洛温因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愣了一下。

“恐怕要熬上一阵了。希望这个鬼子没什么耐心。”戈洛温把罩衣的帽子脱了下来,摆了摆枪的位置。

“你不冷吗?”

“白色罩衣在这太显眼了,而且盖着耳朵我会听不见一些声音。”戈洛温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这条街上有咱们的人,别担心,如果再有鬼子来,应该能扛一会儿。我先把对面这个难搞的解决了。”

久巴点点头,伸手摸了摸戈洛温的头发。

“一会儿应该是有鬼子的飞机要来了。”久巴低声说道。

“没事。”戈洛温抬起了一点头,久巴感觉他头发的毛刺有点扎手。

“团长,接下来的时间里要请你帮帮我了。引起他注意,我找到他的位置就可以开枪了。”

久巴会意,“当然。”

对面四楼探出一个头盔,戈洛温没有理会。久巴也没有动。

“对面是只有他一个人吗?”戈洛温小声问道。

“应该是,我只看到他一个人跑了进去。”久巴回答,“那栋楼里应该没有我们的人也没有他们的人。他跑进去之后街面已经结束战斗了,我也没听到对面楼枪响。”

“那我们的情况要比他乐观一些。”戈洛温笑了。“两个人怎么说也比一个人硬扛要好一点。”

久巴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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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巴往刚刚清醒的戈洛温嘴里硬塞了一块香肠,说道,“他可真能熬。”

“我倒觉得他快不行了。”戈洛温嚼着香肠,口齿不清加上声音小,语气有点像是抱怨。“这几次他都开了枪,而且越来越偏。也就这枪准了点,”戈洛温指着墙上一处,“感谢联盟的建筑质量,要是打透了我现在已经没气了。”

久巴也吃了一口香肠,“不知道他们下一波进攻还会不会来,这样的话他暴露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再等等吧。”

又耗了一白天的时间,到了晚上,戈洛温感觉手指冻得发僵。

窗外有些响动,是一辆坦克开了过来。久巴靠着墙边站起身,“T-34,我们的人。”

不一会儿街上的枪声就乱七八糟地响了起来。

“这条街上的鬼子还没死绝?”戈洛温低声骂道。

外面又开始交火,但是有了坦克加持似乎好办一点。坦克兵探出头来,但刚露出身子就被楼上的狙击手一枪打死。戈洛温抓住机会,向着对面开了一枪。

“死了。”戈洛温满意地拍拍身上的土,爬到了墙边,站起身,却看见路口有大批的坦克开了过来。

“怎么回事?”戈洛温看向久巴,年长一些的团长摇摇头,“不知道,再等等。”

零星的枪响之后,步兵开始向楼里四散搜查。

“看来是救兵来了啊。”戈洛温笑笑,回头看向久巴,“走吗?”

久巴点点头。

戈洛温朝着外面的步兵大声喊话是自己人,也有二十几个零星的士兵从两边的建筑里跑出来。四面的建筑里不时传来枪响。刚好有几个人是戈洛温的战友,也有几个人看着久巴,激动地喊着团长。

戈洛温询问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一边的步兵连长向久巴敬了个礼,回答他们,“反攻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是增援的坦克旅。你们是哪支队伍的?要一起吗?我们要向东推进,这里不是主战场。”

“西伯利亚321师。”戈洛温回答。

“我是莫斯科军校教官,我们的人被打散了。”久巴也搭了腔。

“我是听说过你们的队伍。不过大概率都已经向东走了,你们先上车,我们边走边联络。”连长指了指后面的军车。

“不过在那之前能等等我吗?我有点事情要做。”戈洛温请求道。连长犹豫地看着他,“可以,不过你要快一点,我们不能耽误行程。”

戈洛温点头,跑向了对面楼。久巴跟在他身后,他知道这个男孩想看看那个跟他对峙了两天两夜的对手到底什么样。

 

倒在四楼窗边的是一个年轻的金发男子,子弹刚好打在他头顶,血流了一地。

久巴惊讶地叫道,“他长得跟你好像啊。”

戈洛温纳闷地看了看他,又转回身去翻了翻眼前金发男子的衣服。脖子上挂着的狗牌上应该是刻着他的编号番号和血型,但并没有名字。

戈洛温继续翻了翻他的衣兜,竟然翻到了一张照片,似乎是在一个足球场上,这位金发男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穿着球衣的合影。金发男子穿着德国球衣,左手抱着一个足球,而另外一位穿的似乎是波兰球衣。照片后面还有一封信,戈洛温打开看了看,信很短,一堆德文他看不懂,但开头的什么Reus和结尾处的落款什么Lewy也许是两位通信者的名字。

楼下的战友大声喊着戈洛温,他于是急匆匆地把狗牌和照片信纸塞进罩衣里,回身下了楼。

战友已经和步兵连的人混坐了一辆车,于是他和久巴一起坐在了另一辆上,和步兵连的人一起。他和久巴挨着坐在了车内的一角,戈洛温再次拿起那封信,有点不解。久巴看着他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道,“我懂德语。”

戈洛温眼中带着欣喜,把信递给了久巴。久巴有点疑惑,“看别人的隐私是不是不太好?”戈洛温愣了愣,垂下眼睛,“也对。”

久巴看他的样子竟然有些不忍,“但是对于敌人来说或许不该有隐私。”

戈洛温还是有点犹豫。久巴却已经打开了信,小声读给他听。

“亲爱的Reus,

虽然我们的母国有无法磨灭的仇恨,但这仇恨似乎并不能与我对你的爱意相抵。如果我们能再次相遇的话,希望不会是战场。等一切都平息之后,希望你心中还能有我的位置,我会在初次见你的那片绿茵场上等你来。

爱你的Lewy”

两人一时间有点无言。

许久,戈洛温才开口,“但他们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久巴点点头,把信还给了戈洛温。“战争就是这样。”

戈洛温把信叠好,塞进了罩衣套着的军装兜里。“其实我也很喜欢踢足球。只不过我家乡条件太差了,只有一个球场,还半年都踢不了,全是雪。”

“没关系,等战争结束了,我请你来莫斯科踢球。”久巴笑着摸摸他的头。

 

他们向东开了不久,就联系上了各自的部队。分别之前,久巴握住了戈洛温的手。

“祝你好运,萨沙。”

戈洛温点点头。

“保重,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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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的反击出乎意料地顺利。2月2日,斯大林格勒解围。“十次突击”之后,彻底把德军赶出了苏联的领土。久巴也跟随盟军的脚步踏上德国的土地,攻入了柏林。

柏林会战之后,德国终于无条件投降。

久巴回国之后受勋,晋升,一切顺利。而他也马上开始着手打听当年西伯利亚321师的下落。

辗转听了许多人说,得出的结论却是那支部队似乎运气并不好。斯大林格勒解围前夕他们攻入了被德军占领的古门拉克机场,德国人最后的负隅顽抗使他们再次爆发了激烈的巷战。后来似乎是又被打散了,是否再次组建番号也没人清楚。

“那师长呢?师长也牺牲了?”久巴心里凉了半截,问着眼前的第51步兵师的师长伊戈尔阿金费耶夫。

“你听我说完啊。师长还活着,我帮你问了,他回了西伯利亚,在哈巴罗夫斯克。但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部队回去,如果还有人,那带了多少人回去我也不清楚。你是要找人吗?看你问了这么一大圈。”

“找一个男孩。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在斯大林格勒了。”

“那你去哈巴罗夫斯克看看吧,找找当年的师长,费多尔库德里亚绍夫,去之前别忘了先跟人家说一声。”

 

久巴几乎是下午就坐上了开往西伯利亚的列车。刚刚进入十月,这里就已经下起了雪。阳光从干枯树枝的间隙漏了下来,照在树林中白雪皑皑的地面上。

坐了两天的火车,靠着车窗,他有些昏昏欲睡。

一闭眼,他又回到了那年隆冬斯大林格勒炮火连天里的那栋空楼。戈洛温朝他笑,他摸摸男孩毛毛的脑袋,男孩开枪的动作利落敏捷,坐在他对面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

梦里男孩给他念诗,“一只鸟给了我春天的幻象...”

他突然惊醒,到站了。

跟着人群走到了出站口,西伯利亚军团的人接到他,一路开往司令部。

 

库德里亚绍夫接待了他。知道他来的目的,库德里亚绍夫交给他一个袋子。

“我知道你在找亚历山大戈洛温。但是我很抱歉地告诉你,他牺牲了。”

久巴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这事实的时候还是呆愣在原地,许久说不出话。

“...什么时候?”

“斯大林格勒解围前夕,在古门拉克机场,你知道的吧。他被流弹炸伤了,失血过多,没能挺过来。”库德里亚绍夫顿了一下,“他似乎知道你要找他,临死之前把这几样东西交给了他的战友,后来战友传战友——我们死伤实在太严重了——战后清扫战场的时候,就到了我这里。”

久巴打开袋子,里面装着的是那个德军狙击手的照片、信和狗牌。

“我这里有一张他刚参军时候的照片,他没有家人了,这张照片就给你吧。”库德里亚绍夫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照片递给久巴。

两年半之后,久巴这才清晰地看到了戈洛温的样貌。黑白照片里少年模样的斯拉夫男孩脸上的婴儿肥好像还没褪去,瘦弱的身形衬托得军装都有些不合身的肥大。他扛着枪,戴着军帽,朝着镜头腼腆地微笑,身后是一片树林。

“他1921年生人,牺牲的时候21岁,还没有过22岁生日。入伍那年刚满十八岁。”

身经百战的阿尔捷姆久巴师长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哭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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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巴来到了戈洛温的家乡库兹巴斯。这里并没有被战火侵袭,是个有名的煤矿产地。他去了那个戈洛温曾提到过的唯一的球场,场地里有一层薄薄的积雪,几个孩子在雪地里踢球。

那男孩什么也没有留下。战场打扫得急,连他的军装都没能带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他真是好样的,第一次上战场就这么稳重,身为狙击手的品质他都有,而且十分优秀——他才21岁。如果他能继续成长,他将是祖国的勇士,祖国的骄傲。

但其实他已经是了。

久巴突然想起了他曾对戈洛温说过的那句话,战争就是这样。

不知道那罐肉罐头他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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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莫斯科,他为戈洛温在联邦军人纪念公墓立了碑,刻上了男孩梦见的那句诗:

一只鸟给了我春天的幻象

 

可惜那男孩终究还是没能见到那年真正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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